因麻将而结拜的“竹林四闲”,准备举行最后的麻局,。 金盆洗手,退出麻坛,做有利于人民的事。老二迟迟没来。其实三位好象又不仅仅在等老二。他们谈了自己的过去,现在和向往未来。有时简直是鬼话连篇,有时的确真情感人。他们更谈了“昨天的事”。这事让他们紧张恐惧;精神恍惚,行为怪诞。三人都想极力掩饰自己,又都极力去发现别人在这事中的行迹。于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僵局多次险些打破,又莫名其妙地平稳渡过。有时老三和老四连成战线,老大无所是从;有时老大和老三,又把老四逼得恐惧万分。他们好像是在打无形的牌,无形的麻将。那麽“昨天的事”究竟是什麽?老二为什麽迟迟不来?他们等来的又是什麽?他们真的在等吗?他们向往的后果又是怎样?请跟我们一起看戏!非常麻将只是一个载体,一种装腔作势的充满了腐朽意味的生活历史真实的表述。它更是一个真实的假使——“三缺一”。三个人努力在为一系列假设的真实神魂颠倒;努力在虚假的真实中掩饰窥探;努力在为自己精心制造的真实倾情寻觅。真实是虚无的,存在可能只是一个影。影的魅力,影的无限将给生与死平添残酷的美。历史的批判,批判的现实。蕴涵着深深的关爱;明天,明天一定更美好。无论是一个希望,一个影,还是一种真实。明天肯定存在。(李六乙)李六乙的小剧场戏剧《非常麻将》正在9个剧场中的TNT小剧场上演。一个新剧场的落成,一部有争议的先锋戏剧引起了理论家、演员、主持人的广泛兴趣。 外国文学、戏剧专家童道明先生说:《非常麻将》是李六乙第二个小剧场话剧,第一个是《雨过天晴》,记得两年前,我们为他那个戏开了一个座谈会,参加座谈会的十几个人都试图从自己的立场来理解他那个戏,结果我们十几个人就没有一个人讲的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李六乙的戏具有现代戏剧的品格,那就是多义性。《非常麻将》我们也不用去寻找一个共同的答案。对于这个戏,最重要的不是去想剧中人怎样去杀“老二”,而是去想人怎么样给自己戴了一个面具,他把谎言给了我们,突然间,他要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的时候,对他们自己的内心,对我们观众,是很大的震动。李六乙考虑的是现代生活的冲突,同样也是现代戏剧的冲突。现代生活的冲突实际上就是人本来面目和假面之间的冲突,因为这种生活环境的压迫就使得人不得不戴上假面,因为他没有面具就不能生活。关键是在戏中经常重复的一句话,“明天我们该怎么办?” 体育节目主持人黄健翔说:看完这个戏之后,我觉得挺有意思。我一直有这么个想法,在这个时代,除了足球以外,只有麻将能将4个男人聚在一起待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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