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找遍阿拉伯、中国等国家,一无所获,后来,他来到某个地方,那里的人们正在表演传统的皮影戏,没有影子的男人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影子是每个人最不能丢弃的忠实伙伴,本动画片里自卑的男人却用它同魔术师交换了财富和幸福,有了舒适的房子、车子和美丽的妻子,可是失去影子后,妻子离开了他,他并没真正得到幸福,也仍不是一个自信的人。意识到没有影子的自己并不快乐并不完整之后,他放弃了从魔术师那里换来的一切,开始在全世界找寻自己的影子。Georges Schwizgebel 一直被我当作加拿大人的实验动画家原本是瑞士人。因为其作品使用的是法语,也因为我在音乐方面对加拿大艺术家也是情有独钟,像Greg Joy一样,Georges Schwizgebel给我带来的也是一种清新感。所以我误以为Georges Schwizgebel是一位加拿大人。而实际上他却也出生在有着 先锋派艺术传统的欧洲大陆上。我是从他这部可以说是最为典型的,得奖最多的动画开始接触他的。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一个人用他自己的影子与魔术师交换了用房子、车子、妻子象征的财富和幸福,可后来他却发现没有影子的自己并不完整,并不快乐,其实自己是孤独的,是自卑的。于是他放弃了从魔术师那里换来的所有东西,走遍了许多地方,为了找回自己的影子。他经过了中国、阿拉伯、最后可能停留在类似于爪哇岛的地方,那里的人们正在表演当地传统的wayang 皮影戏。面对着被灯光照耀的白屏,没有留下自己的影子。前台的观众也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最后,他就用自己没有影子的身体直接来操纵皮影,用手舞动飞翔的皮影鸟,为观众演出了整整一夜。这个故事,我仅仅看了2遍。所叙述的内容也许不太准确,也不够详尽。当我想,对于实验动画来说,故事的框架也并不比艺术家的表现形式更为重要。在说Georges Schwizgebel惯用的表现方法前,我还想说说关于这部实验动画我发现的一些联系。首先要引出一位动画大师俄国人Aleksandr Petrov亚历山大·佩哲罗夫和一种叫做paint-on-glass animation的动画制作方法。佩哲罗夫制作动画时利用玻璃的不同层面进行制作,在一层上制作人物,同时在另外一层上制作背景,灯光逐层透过玻璃而拍摄一帧画面,然后他再通过对玻璃上的湿水彩进行控制来拍摄下一幅画面。所以使整个动画的画面表现出一种极具表现色彩的形式,一种幻想的变换的,充斥色彩的,饱和的画面。这样的制作虽然显得耗时耗力,但是却大大增加了实验动画的表现力。而更为令人激动的是,亚历山大·佩哲罗夫在电影方面的观念是 Yuri Norstein 的忠实追随者。而 Yuri Norstein 更是把 Nina Agadzhanova 谢尔盖 爱森斯坦 关于俄罗斯先锋艺术的诗意电影发挥到了及至。所以这部动画可以说是把我在实验动画方面的崇敬的几位大师全部都联系了起来,所以我对 Georges Schwizgebel 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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