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老兵服役期满该退役了,其实他们都还年轻,20到25岁,他们决定各自以一种最有意义的方式作为告别军营的仪式。 他们都是电影组的放映员,为全体老兵放了最后一场露天电影后他们开始了各自的行动:任勇到天安门进行了一次义务献血;方磊决心结束自己的处男身份,终于如愿以偿;柔权到他以前值勤的哨位上站了最后一班岗;柴凤才在老兵退伍座谈会上唱了一首《梦驼铃》。 四个人终于离开军营,各奔东西。其中三个人踏上不同方向的列车,回家了。任勇则为了自己的爱情和事业,留在了这个生活了9年但仍很陌生的城市。 这是一个关于离开的故事。 幕后制作: 导演自述:关于《今年冬天》 我拍《今年冬天》的时候,没有想过它是纪录片或是故事片这个问题。用纪录片的方式来拍一个人,如果人物形象描绘成功的话,那么依然是成功的。《今年冬天》也论证了我的观点,就是你要表达一个抽象的东西,有的时候记录的方式会比剧情的更有意义,因为那种东西有发现的眼光,你会发现一个演员身上潜在的东西,也许是你们双方都有的东西。 《今年冬天》的前期准备很多,但是一到现场,我会马上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拍法。这个片子对我个人的生命来说也非常重要,因为它谈到了什么是青春,什么是离开。“离开”这个视点特别有意思,人生其实就是不断地离开,离开是人生的一个渡口,你要从这个地方摆渡到另外一个地方。中间转变的过程就像蛹化成蝶,是一种变化,一段旋转的舞蹈。影像虽然是关于离开部队的,题目里还有一个青春的东西在里边,青春是什么?是一种茫然,是一种焦灼。 几年前我曾经在武警部队里当兵,做了好几年的电影放映员,所以《今年冬天》有种半自传的意味。再回到部队拍这个片子,这是我呆过很多年的地方,这是我的地方,电影中四个不同的方式也是在完成一种电影的形象。使馆的镜头能看出来,那几乎是一个镜头一气贯成,那里边是我呆过很多年的地方,那儿的一切我都非常熟悉。 我拍《今年冬天》也是充满着某种的绝望,我觉得我从小离家,就是一种充满英雄主义的冒险,我也是被一种宏大叙事所深深感召。呆在北京,我当然还是个比较理想主义的人,这个世界有意义的东西真的不是很多,新的时代依然充满了旧的勾当。这种竞争是向下的,刚看这个东西的时候,有多少人去发现的,还是一种毁灭。所以我觉得我不断地在漂流,这种动荡不安的状态究竟给心里留下一点什么东西。我开始考虑,在北京存活的意义是什么,所以开始短暂的回忆。当初,可能一个青春的理想在这个城市中映照了,我真的觉得,当年那种东西根本就消失了。一去不复返了。岁月已经在你的面孔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东西,有一种内在的强烈的冲动。这也是拍摄的由头。我一直想有一部自己的电影,有原始的、个人的生命能力在里边。 《今年冬天》就拍了四天。连续的四天。在他们离开部队的最后,简直就是我的末路狂奔。 任勇是个老兵,9年的志愿兵,他的情绪一直绷着。最后掏出9年青春换来的4万块钱。时间也是有维度的,为什么不可以放大?时间被去掉,再回头看,似乎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原来是这么一个状态。离开一个集体,你的将来状态就难以预料了,本来不存在同一起跑线。青春很多时候是浪费了,读书、入伍,在一个固定的环境中。最青春的时候已经被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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