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阿牛(黄日华饰)本为何家东村男仆，一向安于现状，与女仆春梅(庄静而饰)青梅竹马，更视她为结婚对象。春梅不甘为奴，希望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阿牛因为救走已是革命党人的何家少爷思进(甘国卫饰)，被抓，官府示意何老爷(谭一清饰)骗阿牛顶罪。春梅趁夜救走阿牛，逃出何家村后，二人更结成夫妇，但因一次意外，从此各散东西。阿牛以为春梅已死，竟加入山贼行列，开始流亡生涯。在一次绑架中阿牛将挟持上山的千金小姐尤素中(黎美娴饰)放走，结下另一段感情。春梅坠崖后大难不死，沦落街头，误以为阿牛已死，又遇人不淑。为求生存，设法嫁与素中父亲为妾，却在尤家与阿牛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