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刚是燕北大学法律系的学生。8年前，他既真诚又盲目地捍卫过狂热的信仰。在东北插队时，他奉命去追捕被审查的知青罗义，为截住罗义，他开了枪，罗义受惊失足，跌下山坡，后因病重而死。当时，这位年仅18岁的“逃犯”，只是为了回去看望病重的母亲。此事，在言文刚的心灵上刻下深深的印记。1978年他考上法律系，经过4年的学习，他已从历史的内疚和迷惘中苏醒过来，决心为实现社会主义法制而献身。他的同届同学魏泽宽、夏成远、“学者”、“舍长”，却不同程度地带有社会熏陶赋予他们的性格特点。实习时，言文刚与魏泽宽、夏成远来到南方无州市，这正巧是罗义的家乡。言文刚悄悄地去找罗义的家，可罗义家已无人。他和魏泽宽接触到一个杀人抢劫案，被告人赵大为是个待业青年。经过案情分析和调查，言文刚发觉证据不确凿，被告可能受冤枉。接不接此案当不当被告人的辩护人，魏泽宽看出法院内部对这个案子有分歧，认为案子可能有复杂的背景，反对接此案。言文刚则认为肩负着法律重任，不能对受冤的被告不管。此时，因学校有事，他们返回燕北大学。言文刚的女友陆小乔是师范学院的学生，她只想毕业后同言文刚建立一个幸福的小家庭，自己当好教师，让言文刚去考研究生。言文刚在学习和人生的选择中，心里却惦记着被告赵大为。于是，他说服了女友，再次回到无州，请求法院允许他做见习律师，为被告辩护。言文刚在王院长和陪审员李芒的指导、帮助下，经过调查，证明被告赵大为不是杀人犯。但是，被告赵大为在法庭上却自认是杀人犯，致使言文刚的辩护失败。他只好回到大学，为毕业考试做准备。毕业前夕，夏成远寄希望于海外留学，魏泽宽想到研究院搞理论研究，言文刚不顾女友的反对，决心到司法第一线去实现自己的人生选择。这时，他得知赵大为一案已查明真相。原来是一个盗窃文物集团嫁娲于赵大为。于是，言文刚第三次踏上开往无州的列车，再次担当赵大为的辩护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