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导演陈凯歌带着《霸王别姬》回到了学校，与大家分享拍摄这部电影发生的故事，其中还谈到了他与张国荣第一次见面的情况。

当时《霸王别姬》的剧本初稿还没有完成，陈凯歌只能以口头方式向张国荣讲述这个故事。两人见面的地点在香港文华酒店，而这个地方，也是十多年后张国荣纵深而下的那座酒店。

陈凯歌描述了对张国荣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安静、斯文”，“他烟吸得很多，而且手指一直颤抖哆嗦”。

在讲剧本的过程中，陈凯歌心里一直很怀疑，也有点排斥，担心自己讲的张国荣能不能懂。陈凯歌也在一直问自己，“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扮演陈蝶衣的合适人选呢？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好演员”。

当时张国荣一直不说话，就在那听着，“有时抬头看看我，有时不看我”，陈凯歌觉得：人家真高冷。

但是当剧本全部讲完后，陈凯歌突然明白，他就是程蝶衣，“他紧追着程蝶衣，用一种非常含蓄的方法接近他，表达他，爱他”。

当时张国荣站了起来，与陈凯歌握手，说了一句话，“谢谢你给我讲的故事，我就是程蝶衣”。陈凯歌称，这是一个令人汗毛直立的瞬间。